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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
在小女孩埃斯特雷亚(Sonsoles Aranguren 饰)的眼中,父亲奥古斯汀(Omero Antonutti 饰)是万能的英雄,在他健康壮硕的体格下,有着一颗无所不知又无所不能的聪慧大脑,他将永远年轻,永远强大,然而事实真的如此吗?埃斯特雷亚从来都不知道父亲有着怎样的过去,她唯一知道的是,南方,是父亲的故乡亦是归宿。
一转眼,埃斯特雷亚(伊希娅·博拉茵 Icíar Bollaín 饰)已经是一个15岁的大姑娘了,随着年岁的增长,父亲的形象也在慢慢的产生着变化。时常紧蹙的眉头表明着奥古斯汀的脆弱和阴郁,秘密情人的暴露甚至让他失掉了作为一个丈夫最起码的忠诚。埃斯特雷亚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诸多的问题萦绕在她的心头,但她并不急于发问,因为她明白,那一时刻迟早都会到来。
19.12.29 moma 这可能是我看电影这么一段时间以来,拍童年拍的最好的一部了。 怎么去赞美这部影片呢:它有着我最喜欢,也最高明的转场(光影的变换,自然流畅的如同生活本身);它有着最触碰我的人物情感(我和我爸之间的情感联系,从最初的依赖到越来越像影片里所呈现的那样,随着年龄的增长隔阂越来越多)以至于随着影片的发展,我逐渐与esterella同化,因为父亲最后的吞枪而惘然无措;更重要的,这部片子把我心目中对于南方的情感以无形胜有形的方式描绘的温暖、浪漫,却又总是有点那样令人忧郁。 在影片里面,南方对于父亲来说,是急于逃离的禁锢,是战乱时候的爱情,是永远没有办法弥补的伤痕,是他所拥有的能量的一切来源;而对于女儿来说,南方是棕榈树,是头上插满鲜花的女人,是繁花似锦,是重新恢复生机的有着两个可爱可亲的old ladies的故乡。同时,“南方”又作为一个十分高明的麦格芬,如同父亲神秘的人生经历一般,如同家门口那条叫做边境的路一般,勾起了本土观众对于西班牙内战时期的早已黯淡却仍然隐隐作痛的回忆。导演用最简单的场景和最精炼的人物安排,以小见大,在讲述了一个女孩的"西班牙旧事"的同时,在时间上唤起了战争给人们带来的忧伤记忆,空间上从永远不会温暖的北方延伸到想象之中的南方,最终再构成了“El sur”,凝聚成那只永远飞不回南方的Seagal。
比起总是干燥的北方,南方的湿润氤氲总会让人的情感变得不会太直接,像是一团水汽一般总是朦胧且让人无法轻易猜透。可能这也就是为什么父亲最终做出的最决绝的事情就是骑着女儿的自行车奔向那条可能会流向南方的河流边开枪自尽,而女儿对于父亲的情感也是那般令人捉摸不透。写到此处,突然发现南方一直都在回忆童年,却又不仅限于此。
就要过年了,我又有机会,去见见“传说中南方的样子了”,没有紧张,有的只是无限的怀念和阔别重逢的憧憬。
1、1973《蜂巢精灵The Spirit of the Beehive》,1940年,卡斯蒂利亚高原,
维克多·艾里斯的视角:
孩子:童年就是科学怪人+与姐姐的各种嬉戏+与父亲采蘑菇+各种奇异古怪的问题
母亲:我们已失去了生活的能力
父亲:我们的生活可以被设计得象玻璃蜂巢一样永动
2、1983《南方》,伊比利亚半岛北部,1940,
维克多·艾里斯的视角是:
少年的女儿:多么想了解我的父亲,我知道你不快乐,我想知道你的秘密,我爱你
父亲:我未能实现的追求,终未去追求自己的爱,终未逃过家庭的羁绊
3、1992《光之梦Quince Tree of the Sun》
维克多·艾里斯的视角是:
自然的成长:光、果实、树干、皮、枝、叶、雨、定格,老去,它们就是中心。
我们也随着自然的生命逝去。
第一幕父亲是依照女儿的想象被塑造为神的,怀表找水,位于楼梯尽头画框之外、无法触碰的阁楼。艾琳的出现,或者说是通过灵媒(电影)的一次幽灵回访让实在界闯入,打破了女儿的认同与想象。开场怀表的出现也呈现出幽灵的特性。而父亲的左翼旧事则将意义延拓,南方与父亲的缺席意味着弗朗哥意识形态难与叙述的内战历史,也将时不时呈现为德里达式幽灵。
1957年的秋天,我还在房间里沉睡。朝晖透过窗户,逐渐将原本黑暗的房间点亮。随后,我听见犬吠,听见母亲上下楼梯寻找父亲,并呼喊着父亲的名字,却始终不见父亲的踪影。我拿起床头的闹钟,现在才早上六点半。父亲离开了,我并没有感到意外。我很淡定地看着周遭发生的一切,在枕头下发现了父亲留给我的怀表。我知道,父亲不会再回来了。
这是影片《南方》的开头,“我”即影片中的主角女儿艾斯特拉。艾斯特拉敬仰着父亲,在她眼中,父亲是伟岸的、强大的、甚至是无所不能的神。她越想向父亲靠近,却发现自己与父亲存在着一道跨不过的裂缝,而探索父亲神秘背后的过程,也推动了艾斯特拉的自我成长。这是一部带着薄薄湿气与香草气味的电影,大量的声音旁白以及无比美妙的光影,都构成了这部诗意的、舒缓的西班牙电影。南方,包裹着太多的回忆与美好向往,所以在某种程度上,它并不仅仅是一个地名,而是成为乌托邦的符号存在。
「绕不开的南方」
影片中被反复提及的一个地方就是“南方”,那是父亲奥古斯丁牵肠挂肚的故乡。而实际上他们住在北方南边一个类似于“围城”的地方,浅滩河畔围绕,四周宁静祥和,它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海鸥镇”,父亲却因为它位于城市和乡村的交界处,残忍地称它为“边界线”。
艾斯特拉从未去过南方,她只能凭借老照片了解那个地方,但她知道,父亲和南方有着极为关键的联系。父亲和爷爷关系不和,这是母亲告诉艾斯特拉父亲不回南方的原因。而实际上,父亲回不了南方的真正原因,是因为特殊的历史背景以及战争让他开启了流放之旅。父亲和爷爷再也不相见,但奶奶却会从南方赶来看望他们。
南方的存在是印证着父亲过往的符号,就空间叙事而言,海鸥镇和南方都各自是一个点,两点之间连成了一根线,父亲则是在这根线上不断徘徊,却始终未抵达终点,即他日思夜想的南方。但从另一方面来看,影片其实为我们呈现的是一条射线,因为我们一直没有看到端点南方的实际影像。
南方真的比其他地方好吗?其实我们并不能得到一个准确答案,只是因为它是父亲的故乡。那里的山、那里的水、那里蜿蜿蜒蜒的路,都染上了乡愁的色彩,从而变成了最绚丽的风景。
然而父亲却未能回到南方,这成为了他一生的遗憾,所以他选择了自杀。当女儿艾斯特拉踏上前往南方的路途时,影片却在此戛然而止。海鸥镇是艾斯特拉的家,南方却是父亲的家,她要去往南方,去走过父亲曾走过的路,去呼吸父亲曾呼吸过的空气,而艾斯特拉踏上指向南方的路途,也成为她努力修复家庭关系的标示。
「父与女的主题」
影片用女儿艾斯特拉的视角勾画了父亲奥古斯丁的形象,她在追寻父亲脚步时,逐步发现父亲的秘密,而那秘密正是父亲的脆弱之处。父亲迷恋一个叫艾琳的女演员,他独自一人去看她的电影,反复咀嚼她出现过的镜头,他给她写信,哪怕没有回复,也坚持写给她。
艾斯特拉在发现父亲秘密时是痛楚的,父母间相濡以沫的恩爱似乎都是假象,她小心翼翼地向母亲探测,是否知道有艾琳这样一个女人存在。然而母亲的茫然不知,让艾斯特拉感到更加心痛。原来艾琳即使不在他们的生活里出现,却也牢牢地占据了父亲的心。从这一刻起,艾斯特拉对父亲的认识有了变化。
而艾斯特拉这样的个人体验却能引起我们情感共鸣,因为我们都有这样的时刻:小时候我们觉得父亲是座山,没有他扛不了的东西,我们只需要安心倚靠在他身旁,但随着我们的长大,我们会渐渐发现,父亲其实也会有脆弱、无助、甚至软弱的一面。我们对父亲的认知产生变化,子女对父母的认知变化,并不代表子女对父母的爱减少,而是在意识到原来父母也不是完人后,心存感激他们的养育之恩。所以,艾斯特拉和父亲玩起了游戏,她躲在床下,任凭母亲的寻找和呼喊,她都赌气不出来,也不吭声。唯有父亲用他自己的方式来回答艾斯特拉的沉寂,他用手杖准确无误地敲击着艾斯特拉躲藏的地方,似乎在告诉艾斯特拉,他所承受的痛苦不比她少。
影片结尾处,长大后十五岁的艾斯特拉和父亲展开了一场交谈,他们谈起了爱情,父亲笑着说她和“大情圣”之间的青春暧昧,她也大胆地问起了那个名叫“艾琳”的女人。艾斯特拉的长大促使他们能用更为成熟的状态来对话,他们也能了解彼此的真正的需求。
「迷人的影像」
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说:“一切景语,皆情语也。”那无处不在的树、那缠绕的云烟、那落满树叶的园子,都流露出了一股淡淡忧伤。导演艾里斯用最优美的镜头,呈现了一出戏剧化的生活流。宁静的小镇、美丽的少女,还有恰时响起的音乐,都像诗一般让人回味无穷。
整部影片的节奏都是舒缓的,即使当女儿发现父亲秘密时,影片也不将这个情节刻意放大,它就是那么自然地发生了。没有夫妻之间难堪的争执,也没有女儿愤怒的质问。好像告诉我们,生活比这些戏剧事件更为重要,即使这些事情发生了,我们也不应该停留于此,而应该朝前勇敢地走。而整部影片的氛围,又是神秘甚至有些奇幻的,它用光影、音响等手段将现实的残酷感抹去,而更侧重于人物内心世界的塑造,从而给观众更多的想象空间。
艾里斯被誉为西班牙的传奇导演,传奇原因之一就在于他执导的影片的数量虽然少,但都非常精致。《南方》被西班牙影评人协会评选20世纪50部最佳西班牙电影之一,以及TSPDT影史最佳电影1000部之一。《南方》的上一部影片是他在1973年拍摄的《蜂巢的幽灵》,两部拍摄时间相差了十年。十年的时间改变了什么,似乎什么也没变。艾里斯出生于西班牙,但他的影片却有别于西班牙给我们的热烈、激情的印象。他用一种疏离的态度,极为冷静地告诉你他讲述的故事。
所以,当我们在欣赏影片时,我们的心也是缓和的。我们看见女孩坐在秋千上,月光穿过树叶,影影约约地照在她的脸上,她抬头看着阁楼里的父亲,又难掩内心的失落。影片展现艾斯特拉长大的转场镜头,先是镜头跟随年幼的艾斯特拉从屋子骑单车出,接着镜头固定住,艾斯特拉骑单车的身影逐渐变小。接着转为,15岁的艾斯特拉朝镜头骑着单车走来。
艾里斯也非常注意细节的刻画,例如在讲述这样一个带有些许伤感色彩的故事时,他并没有刻意渲染其中的苦大仇深,相反他用暖色调刻画了艾斯特拉一家人的生活日常。他们因为战争来到海鸥镇,女儿好奇父亲的一切,青春里无处安放的好奇与焦虑,都被编排在一个抒情诗般的故事框架中。
美国作家安迪·安德鲁斯曾说过:“我们都是时间的旅行者,为了寻找生命的光,终其一生,行走在漫长的旅途上。”父亲在寻找南方,女儿在寻找父亲的南方,我们终其一生,都在为了寻找自我,勇敢地踏上旅途,哪怕那是记忆里未曾去过的远方。
发于2019年欧盟影展
我其实看到一半很急躁来着,因为这是讲述父亲和女儿故事的电影。
我很抗拒,非常非常。
艾斯特拉的父亲奥古斯汀从南方来,那里有他的家人,他的爱人,还有他曾经努力奋斗过的事业,埋葬着他所有的荣誉。米拉对艾斯特拉说,在战争以前,你的爷爷是罪人,你的父亲受人敬仰,可战争以后,你的爷爷就成了圣人,你的父亲就是罪恶之人。"奥古斯汀对于南方的思念不仅仅是对于旧情人的怀念,而他本人其实也没有离开过南方,在冰雪之地,那幢顶楼有海鸥风向标的小小庄园之内,他只是恪尽职守地履行作为父亲和丈夫的责任,只有在电影院凝视着屏幕的那段时光,他才属于自己,才能看到南方。
整部片很像一部经典文学作品,大量的旁白,我记得上一部这样子的电影是情人(btw杜拉斯真是无与伦比的小说家),或许还有洛丽塔吧,我记不太清了。
电影的叙事结构很像门捷列夫梦里头的蛇,一个破旧的壁炉边,北方的冰雪肆虐地撞击摇摇欲坠的玻璃窗,木头房屋咯吱作响,咬牙隐忍着莫大的苦痛,奋力抵抗,木柴噼啪的声音在这之下显得怯懦,生怕打扰了这场剑拔弩张的相持对峙。艾斯特拉捏着怀表链将它举高,说着从出生开始的故事,当她自己都被这故事讲述得昏昏欲睡时,醒来却是南方的玫瑰园,装怀表链的盒子掉落脚边,怀表链早就不翼而飞,春天的阳光慈爱地抚摸玫瑰,却又热烈地向她簇拥,艾斯特拉又想起自己最后一次见到父亲的那个午后,她终于想起自己离开餐馆去上课的那一瞬间的感受——
我把她留在窗边,就像留给命运。
ps:其实我并不能太理解艾斯特拉的感受,高三的病症以后我遗落了很多记忆,我不记得我是否对父亲曾经有过极度崇拜的时期,我只知道我的父亲丝毫没有值得我学习的地方,而且天然对父亲这个职位要求更高,通常我不会先入为主地用道德审判电影中的人物,很多俗世的道德瑕疵我似乎总可以容忍,但看到奥古斯汀精神出轨的时候,我看着他擦不燃火柴时惆怅的表情,觉得很奇妙,一半是恶心,恶心这个男人不曾给妻女充沛的感情,一半是同情理解和怜悯。
但总的来说,我有些厌恶这个人物,也无法理解艾斯特拉因为父亲动身前往南方。
但导演的光影能力和写作能力我非常佩服,看得我很舒服很舒服,这边建议换个本,写作也是很好的出路。
少女在最后去了南方。一直觉得“南方”这个词,因为受美国文学的鲜明刻画影响,本身便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氛围感。当然这是部西班牙电影,自然无法提供那种带有湿气的怪诞想象。甚至,虽然取了这个电影名,呈现的却是伊比利亚半岛北部的稀疏景致,南方成了父亲带来追忆的来处以及女儿一意探寻的内心指向。
影片弥漫着忧伤的气息,每个人都隐忍着自己的情绪,静静地“旁观”着事情的进展,貌似置身事外,却个个都深受其害。父亲对故土的复杂感情,女儿对父亲的深深依恋,都在影片光与影魔术般的变化里非常艺术地传递出来,缓慢而充满力量。
真正的光影艺术。影片自始至终沉浸在追忆的气调之中,神秘而忧伤。孩童视角与隐隐的内战魔影契如[蜂巢幽灵]。高反差的明暗对比,古老油画般的质感,延缓的淡入淡出,一格格画面渐次暗淡消弭,又缓缓亮堂起来,伴着低回的钢琴曲与沉静的旁白,恍若昔日流光重现眼前。房顶上的海鸥标志,见证了四季轮回。永远在画外想象或明信片上的暖丽【南方】。金色的怀表链坠。父亲的魔法能量,父亲的秘密情殇。电影院里的回想。女孩骑车去,成人骑车来。那场圣餐礼后女儿与父亲的共舞,呈现于悠扬手风琴伴奏的运动长镜头中,让我蓦然想起安哲罗普洛斯与卡兰德若。蓝色的夜晚,父亲独自躺在床上抽烟,烟气缭绕中的孤独令我兀自忆及王家卫与梁朝伟。童年的艾斯特拉执拗地躲在床底,听着隐没在黑暗中的父亲时而将拐杖敲在地上。PS:修订翻译了字幕~(9.5/10)
无感,90多分钟没讲清楚故事。去追寻父亲的脚步,去探寻自己的内心~我只喜欢结尾那点~
维克多.艾利斯,无以伦比。
人们对于想象未来和思考过去的态度是一致的,渴望抓住蛛丝马迹,却又害怕一览无余。追求的不是真相,正如同思念的并不是曾经本身。如此小心翼翼,皆是为了保护他们最亲爱的。同时,交流成为缺席者。人类之所以复杂。
1.平缓叙述的故事,几乎没有任何的冲突和高潮;2.南方是存在于记忆和书信、言语中,影片在前往南方的前夕戛然而止;3.“南方”或许是另一个父亲;4.影片的摄影跟海报一样好看。【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西班牙影史十五佳NO.13
曼妙
美感极佳,情绪动人,一段精致的父女故事,同时也是一次细腻的成长经历。在摄影方面艾里斯有相当系统的美学体系,光线忽明忽暗的转换和精准的人物特写无不令人印象深刻,女孩视角的独白和稳定的节奏又给影片增添文学性,两者可谓相得益彰。
“突然间黄昏变得明亮,因为此刻正有细雨在落下” 南方是沉重而缓慢存在于我们脑海的意象,此刻它正隐秘蛰伏,少顷将无声降落。开场窗前的光线变幻即营造出两个时空的迷你舞台,色调如油画,对「光」的运用堪称曼妙无比,如教科书般写就何谓「电影感」。画框外的声效利用,开拓深度空间,留白处的神秘悠远,与大量未交代的父亲前史一样,都存于画面之外。藉孩童视角回溯穿透厚重时光灰尘的往事,政局变化的阴影波及,父子关系的转折,终生耿耿未竟的爱情,通通留在想象中酝酿无数次的「南方」,当她终于要踏上这块因过分被臆想描摹的土地时,竟无法面对,戛然而止的结尾让我想起博尔赫斯之《南方》结尾。全片最爱:1、父亲坐在电影院里追忆往事;2、女儿看到父亲街头借火;3、父女最后一次谈话,“我把他留在窗边,像留给命运。”
和蜂巢里的幽灵主题相通,五十年的西班牙佛朗哥政权阴影下的生活,导演用一个小女孩的视角来观察复杂的成人世界,片中优美的自然风光、光线运用、淡入淡出转场运用极其吸引人,导演说这片实际上只拍了一半,不能不说确实是个遗憾。
静谧的动人
第一部维克多·艾里斯,用光很NB,情绪表达很抑制。下载的画质和字幕太差,需要再看一遍。
那里总是很潮湿,那里总是很松软。
单纯是因为题目想看这部片儿。头一次看艾里斯,这部片子声音主导,大量旁白,同时通过声音营造画外空间。擅用光影(尤其弱光)制造异常精致微妙气氛,同时情感细腻动人。当然少不了历史模糊的介入。叙事上算是较为戏剧化的生活流,格局极小(有点像《小城之春》了)。音乐也不错。
海鸥 结尾的god view
情圣的那副涂鸦,可以印在T恤上。
有些事有些感觉,就只在父女之间,甚至没有交谈也彼此心照。同一屋檐下的其他人即便每日共处一室也是不知道的。
每当看到这样的电影,我就忍不住想去写一个与片中故事同样闷骚的故事,但是一关播放器,就作罢了。
起初,导演创造南方。 南方虚无缥缈,画面黑暗。导演的幽灵运行在胶片上。导演说:要有光。于是就有了光。导演看光是好的,就将光暗分开。神称光为电,暗为影。有创造,有光影,导演是一门神的艺术